甜心打手

这里什么都没有,唯独有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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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闺蜜的霸总儿子暗恋七年是什么体验?

*搞笑小甜饼

*腹黑心机活好的奶狗弟弟 X 醉倒后扑了他的你

*最高级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借酒行凶,睡了自己闺蜜的儿子会被打死吗?我快速在百度上打出这个问题,觉得自己完犊子了……

1

睡了自己闺蜜的儿子会被打死吗?

我快速用手机在百度上打出这个问题,手心里都是汗,指尖还有些微微颤抖。

觉得自己完犊子了。

事情是这样的。

今儿凌晨不知几点,突然醒来,我习惯地摸索去开床头灯。

约莫是睡前喝了太多酒,我宿醉,头疼得十分严重。

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灯的开关。

突然,黑暗中,一只手抓住我的手,将我的手摁在了开关上。

我:“!!!”

毛骨悚然不足以形容我当时的恐惧。

我,宁猫猫,一个三十岁、独居、单身、老阿姨。凌晨时,房间里突然多了一只手!

“鬼啊,啊啊啊啊……”

在我惊恐的尖叫声中,我看清楚了手的主人。

一个俊美到让老阿姨尖叫的年轻小鲜肉。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锁骨性感,腹肌结实,只穿了一条沙滩裤。

裤头还拉得十分低,露出若隐若现的人鱼线。

全身上下都是行走的荷尔蒙气息,比春药还浓。

当时,这春药……啊不,这小鲜肉盘腿坐在我的床前,无辜的大眼看着我,说:“猫猫姐,是我。”

我也是酒还没有醒,又吓得不轻,下意识问:“你谁,是人是鬼?”

然后他用更无辜的眼神看着我,说:“猫猫姐,你五个小时前缠着我的时候,不是感受过我的体温了吗?”

然后,他偏了偏头,给我展示了他脖子上的草莓印记,又在我的目瞪狗呆中,侧身给我看了看他背上的抓痕。

我:“……”

2

我完了。

待我彻底看清楚小鲜肉是谁后,这是我脑海里唯一的念头。

因为这小鲜肉正是我闺蜜兼老板的唯一宝贝儿子:林长歌。

而我之所以会睡了林长歌,全怨我前男友那个贱人!

一个星期前,我在公司的晨会上例行公事听手下那班人做季度总结。

结果,总结做了一半,我好友睿文疯狂发信息给我。

等我听完报告,好家伙。

近三十条她的信息。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信息里的重点——我男朋友齐敏劈腿。

睿文发我的信息里,有几张照片,正是齐敏亲着一个漂亮小姑娘的额头,小姑娘看上去还有些面熟。

往下翻,睿文还怕我健忘,不记得这小姑娘,重新给我做了介绍。

“江氏集团千金江澄澄。”

“就是不久前酒会上觊觎你男朋友的那个姑娘。”

末了,约莫是我一直没回她信息,睿文颇有些不确定了。

“猫猫,喵一声,你们是……分手了?”

我分他奶奶个锤子的手。

我在开会前,还特么收到了齐敏的早安信息。

我回了电话给睿文,问:“你在哪里见到齐敏跟江小姐的?”

睿文说:“宁云路,江氏集团门口,齐敏应该是送江小姐去公司的,他的车也停在门口。”

睿文那天是刚好公司跟江氏有合作要谈,去了江氏。

我深吸了无数口气也压不下心中的怒火。

于是,直接将睿文发给我的图片转发给了齐敏,问:“解释一下,怎么回事?”

齐敏很久都没有回我信息,而当天我还很忙,空不出时间去找他算账。

一直等到下班。

齐敏来找我,约我在我们公司楼下的餐厅一起吃饭。

结果,我以为他要解释他跟江小姐的事儿。

他倒是真解释了,开口却险些让我将盘子扣在了他的头上。

他说:“猫猫,我爱的人是你,我跟澄澄只是各取所需。我们两家现在有合作,长辈希望我们联姻。我跟澄澄说好了,我们就假结婚,婚后各自不干涉对方,也不发生关系。”

我:“……你的意思是让我做小三?”

我三观都碎裂了。

然,我碎裂的三观还没有捡起来,他又说:“怎么能说是小三呢,我们还是跟以前一样,只是公共场合需要避一下嫌而已。”

而已……

我而已他娘的锤子。

我终于没忍住,将手里的水泼在了他的脸上。

“你给我滚,老娘这辈子都不会做小三的。”

泼完他水,我头也没回出了餐厅,他还在后面继续说:“猫猫,这分手可是你说的。你别后悔,又来纠缠我。”

出门时,我看见了江澄澄,她朝我扬起一个笑。

我终于知道了,齐敏来,就是故意逼我说分手的。

翌日,宁城各大新闻头条都是我泼他水的照片,标题大写加粗写着:林氏总裁宁猫猫与齐氏少爷疑似感情不和,分手了。

我四年前跟齐敏在一起时,宁城各大新闻头条就炸过一次了。

齐敏在遇见我之前,是个标准的花花公子,富二代。

女友一大堆。

当时我们在一起时,媒体就差公开开赌局,赌我俩好不过三个月。

但是,齐敏跟我在一起后,却让各大媒体跌破了眼镜,破天荒收起了他的花花心肠,再没有出过任何花边新闻。

时过四年,倒是让媒体朋友看成这热闹了。

在媒体朋友看热闹的时候,我还得考虑会不会因为那杯水将公司的形象给泼没了。

于是,齐敏做初一,我做十五,我将他那番碎人三观的言论,全发出去了。

还隔空问候了一下他的新女友江澄澄,让她看好了自己的男朋友,小心头顶能放羊。

媒体朋友们倒是会搞事,就着我当反面教材,几家自媒体的头条改成了:千万别信浪子会回头,女总裁就是血淋淋的教训。

洋洋洒洒几万字剖析我跟齐敏这四年的过往。

我:“……”

我特么……

我心力交瘁。

要说我对齐敏没有感情,我自己都不信。

当年,我尚不是林氏的总裁,只是林氏一个高级打杂工时,遇上齐敏的。

那时,林氏与他家有合作。他做为齐氏少爷负责那档合作,而我刚好是林氏那档合作的负责人。

便是这样认识的。

他与我同岁,但约莫是他自幼便在自家公司混,而我因为是个私生女。

虽然我母亲死后,我父亲将我接回家了,但我父亲的生意从来轮不到我插手,几个同父异母的哥哥甚至不让我进自家的公司。

所以,齐敏比那时候刚毕业没多久的我,老道很多。

我其实不太知道,他当时到底看上了我哪点,从跟他家合作起,他就一直在教我东西,对我也是处处容忍,甚至为了我收了四年的心。

后来他倒是跟我说过:“看你这么拼命工作的样子,很让人心疼,就想疼你一辈子。”

但知根知底的人,戳人心窝子也是一戳一个准。

他知道,我因为我母亲的缘故,最是容忍不得做小三,所以,他逼我分手便这么狠。

连让我去纠缠跟挽回的余地都不给。

3

一般来说,遇上失恋这种倒霉事,最难受的都不是当事人,而是当事人的好友。

因为要陪着喝酒。

所以,我将我的好闺蜜睿文一个电话叫了出来。

我们俩在一间清吧,把酒痛骂。

准确地说,是她看我边喝边骂。

我在清吧里叭叭叭。

“老娘四年的情深全他娘喂了狗了。”

“以后谁跟老娘说浪子回头金不换,老娘扇他几个大嘴巴!”

“齐敏那狗东西怎么能这么狠呢,他说一句分手,我难道还能不同意吗?为什么要这么戳我的伤疤?”

“……”

我越喝越气,越气越喝。

渐渐喝多了。

人开始不太清醒。

正此时,我接了个电话。

正是林长歌的。

林长歌今年刚刚毕业,毕业后,我老板就将他丢给了我。

她将林长歌丢给我的时候说:“儿子终于长大了,是时候给他一个霸总的身份了。”

但霸总显然还没有适应他的新身份,他一点也不霸总地说,他怀念以前高中学校门口的宵夜,宁城暂时又只有我一个熟人,问我能不能陪他去?

我:“?”

对,霸总的高中是在宁城读的。

我的老板当年离婚,来宁城创业,顺手将她儿子一起给拎过来了。

我当时刚好大学毕业,也是一腔热血,在她公司刚成立的时候,一头陪她扎进了创业大军。

这一干就干了七八年。

现在公司是越做越大,分公司越开越多,事业蒸蒸日上。她也已经离开宁城,回了云城那边了。

但是,她最初来宁城的时候,我们一起熬了好几年。

她那几年时常忙得没空管儿子,就将儿子丢给了我。

从开家长会到辅导作业,到周末带儿子放松,再到防止儿子早恋,让我提前感受到了当妈的辛苦。

她的儿子还叛逆,逃课上网,打架早恋,样样不落。

险些磨灭了我对生活的希望。

好不容易她儿子顺利高中毕业,考上大学,滚离宁城,让我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

结果,这才过去了四年,她又将儿子丢给我。

她儿子还在我被生活欺骗的时候,让我陪他去怀念从前。

怀念我以前被他折磨的艰辛?

怀念你妹啊怀念。

于是,我借着酒意将霸总骂了一顿,告诉他:“姑奶奶现在心情很差,你特么别再给我打电话。”

睿文看了眼我,约莫以为那电话是齐敏打过来的,见我喝多了,怕我骂的时候吐字不清晰,从我手里接过了电话。

开免提,上演了一段字正腔圆的经典国骂。

我阻止她都没得及。

等她歇气时,电话那边弱弱地传来了一句话:“睿文姐,我是林长歌,猫猫姐是不是喝多了,我去接她。”

睿文愣了三秒,她自是认识林长歌的。所以,报了清吧的名字。

然后,给她老公打电话,“老公,赶紧来接我,我社死了。”

她老公跟林长歌几乎是同时到达清吧的。

那俩没什么人性的狗男女,在确定林长歌就是霸总后,挥挥手,将醉得差不多的我丢给林长歌后,扬长而去。

我:“……”

我被林长歌送回了家。

回家后,我还是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加上酒精作祟,最后,终于把自己给气哭了。

林长歌在我坐在沙发上抽噎的时候,倏忽蹲下身,捧住了我的脸,说:“猫猫姐,你别哭啊。”

这儿子,呸,霸总气了我三年,终于不气我了,还会安慰我了。

我心甚慰。

我抹了把眼角,“姐没哭,你回去吧。”

林长歌从茶几上抽了张纸,替我把脸上的泪擦了。

只是,他擦着擦着,怎么就亲上了我的眼角?!

我:“!!!”

我是喝多了,喝出幻觉了吗?!

4

我承认我怂。

特别怂。

我可以在听完齐敏的那番话后,一鼓作气跟他分手。但我没有勇气面对自己竟然因为醉酒,睡了林长歌这件事。

所以,天一亮,我趁着林长歌刷牙洗脸之际,偷跑了。

敲开了睿文的家门,手机关机,将自己藏在了她家。

睿文十分无语地看我,“猫猫,你躲得过和尚躲不过庙啊,你周一还是要去公司的,不如现在就面对。”

我电钻式摇头,“让我冷静一天。”

我特么将我老板兼闺蜜的儿子给睡了!

她要是知道了这件事,后果只有一个,我的爱情黄了,事业也要黄了!

然,我最终没有冷静到一天,傍晚,我将手机开机了,我有点担心林长歌。

以前关心他关心成习惯了,我有些担心他没有好好吃饭,他胃不好。

上高中那会儿,他跟我老板怄气,时常不吃饭。

会胃痛。

我有一次去接他的时候,他面色惨白,最后还是被我送去医院的。

结果,我手机刚开机,我老板电话打过来了。

我心道,完犊子了。

果然,刚接了电话,那头传来她中气十足的河东狮吼,“宁猫猫,你是人在宁城,嫖到失联吗?!”

我:“……”

真的,就算你的闺蜜是你的老板,只要不是工作上的事,她开口一定不会太正经。

我说:“老板……”

她声音更大了,“老板你个大头鬼,你跟长歌的手机都关机是怎么回事?”

我:“?”

“长歌发微信让我将户口本邮寄过去,又是怎么回事?他人才去了宁城一个月,要户口本干嘛?”

我:“!”

“他是不是恋爱了,想闪婚。哪个妖精勾了我儿子的魂,你帮我查清楚,看我不杀回宁城剥了那妖精的皮。”

我:“……”

我真的完犊子了。

我忙拨了林长歌的电话,关机。

我满心忐忑地回家了。

林长歌正坐在我家沙发上用我的电脑玩消消乐。

“你干嘛将手机关机?你妈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我问。

他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没电了,你家里的充电器跟我手机型号不匹配。”

“……”

我有些牙疼,不知道该怎么问了。

问他,你怎么不回去?

问他,你要户口本干嘛?

问他,你跟哪个妖精恋爱了?

还是跟他说昨晚的事就是一时冲动,大家都不要当真……

最后,我问:“你……吃饭了没有?”

他摸了把肚子,“没。”

“想吃什么?”

他湿漉漉的眼神看着我,“想吃你……”

我:“!”

“做的菜,什么都行。”

我:“……”

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这崽子现在越来越难搞定了!

我近乎心虚地逃去了厨房,打开冰箱,冰箱里就一袋鸡翅,几个鸡蛋,几罐肥宅快乐水了。

“做可乐鸡翅,再煎几个蛋,行不?这周没买菜。”

他起身跟来了厨房,站在厨房门口,“行。”

听他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有些不敢回头。

他的影子重叠在我的影子上,我顿觉有威压。

这崽子,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叛逆时,可以被我从网吧拎出来骂一顿,揍一拳的臭小子了,他现在高我一个半的头。

我拎不动了!

我咽了口唾沫,不知道要跟他怎么说,只好不尴不尬地回了个“好”字。

一时,空气里都飘着尴尬的味道。

我只期望他赶紧坐回客厅去玩他的消消乐。

他却跟人长在了厨房门口似的,视线一直盯着我。

我淘米,煮饭,解冻完鸡翅,他还杵在门口。

我暗暗深吸了口气,甩了把手里的水,回头,正要让他不要杵在门口时,他看着我的眼睛问:“思考了一天,想清楚了吗?”

我:“……”

我回头时的勇气立马消失殆尽。

又转回了身。

对,我早上从家里逃出去,是因为这崽子说要对我负责,要跟我结婚!

我:“……”

我特么……

……

“昨晚我们都喝多了,”吃饭时,我终于鼓足了勇气,说:“长歌,昨晚的事儿,忘了吧。”

他咬着一块鸡翅,“昨晚是你喝多了,我没喝,我一滴酒都没有沾,我清醒的。”

我:“……”

“你现在单身,还想结婚了。”林长歌慢挑斯文地说:“刚好,我也单身,今年二十二,已经到了法定结婚年纪了,也想结婚了。”

我:“……”

我恨不得时光倒流,去把昨晚的自己给杀了。

我昨晚喝多了,哭地稀里哗啦说:“齐敏那个王八蛋,我都打算跟他结婚了,他这时候逼我分手,我找谁结婚去。”

林长歌又道:“你看着我长大的,对我再了解不过了。所以,我们也再适合不过了。”

适合个毛线。

先不说他妈妈会不会真的杀回宁城来剥了我的皮。

主要是我比他大七岁半!

我这些年一直将他当儿子在照看!

我当年跟他妈妈一起创业的时候,叫他妈妈一声姐,我还强迫过他叫我小姨!

我疯了才会让这么鬼畜的事发生!

我说:“你别在这个时候给我添乱,逼我离职,我现在要是离职了,就是人到中年,一无所有。”

林长歌:“……”

林长歌见我态度坚决,没跟我硬掰这个问题,只说他可以等。

但他的等,不是干等,而是边追边等。

早上早早出现在我家楼下,接我去公司,晚上不论多晚,都要将我送回家。

我在公司见到他,我都觉得良心痛。

我拒绝。

他掏出电话,“你要是不让我送你回家,接你上班,我就跟我妈说我们的事。”

我:“!”

MD,老娘那三年养儿子的心血终究是错付了!

在我暗暗骂了林长歌几天后,齐敏那边跟江澄澄高调宣布,要订婚了。

而齐敏跟我分手都还只有十天。

那些见鬼的媒体又开始炸了,花式遛狗似的,将齐敏跟江澄澄恩爱出入的照片一顿乱发。

甚至有媒体朋友隔空询问齐敏,会不会邀请我去参加他们的订婚宴。

我:“?”

这是有多看热闹不嫌事大!

然后,那俩脑子不知道是不是抽了,竟然真的给我发了请柬!

我:“……”

所以,我不找他们麻烦,他俩也要上赶着来恶心我?

5

我一向觉得分手撕逼是件很难堪的事。

捂好自己的伤口,时间会让一切都烟消云散。

所以,哪怕跟齐敏分手后,我痛得心肝脾肺肾都要裂开了,也还是跟以前一样,该上班上班,该吃饭吃饭,哭都选一个无人的角落自己哭。

坚决不去打扰他们的生活,但不代表我真的好惹。

睿文听着我的这句“不好惹”,默默给我翻了白眼,说:“猫猫,眼下所有人都等着看你像个弃妇似的,去订婚宴上哭呢!”

我:“……”

这事儿真有先例,我以前刚跟齐敏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前女友,就堵着我们俩哭过。

睿文又说:“赶紧找个男朋友,去他俩的订婚宴上秀一把,别到时候真让人看了笑话。”

我:“……”

我现在上哪里去找一个新男朋友,我这四年,全耗在齐敏身上了。

所有的桃花全被我自己给掐死在摇篮里了。

睿文朝我暧昧地眨巴眨巴眼,“林长歌啊,年轻,人帅,多金。”

我:“……”

我疯了吗?

我现在躲林长歌都来不及,要是媒体再一搞事,我老板肯定会知道,我跟她儿子已经不是单纯的“母子关系”了。

我再次电钻式摇头。

然,从睿文那里回来的时候,我脑海不由自主浮现出林长歌的脸。

我倏忽想起这段时间来,林长歌对我的照顾。

我以前总将他当成小孩来看。

习惯照顾他。

但现在,他开始照顾我了。

早上,我的办公室有他买来的早餐,下班不论多晚,他都等在我办公室门口。下雨天帮我带伞,前几天,我经期,痛经,他亲自做的红糖姜水。

边在厨房捣鼓还边颇委屈地逼逼:“为什么没有怀孕,怀孕我们就能奉子成婚了,户口本我都拿到了。你要是现在不喜欢我,我们也可以先婚后爱的啊。”

我假装没听到他的逼逼。

但我不得不承认,那些个瞬间,其实也很诱人,很动心啊。

晚间回到自己家里,又见林长歌端端正正坐在我家客厅里。

约莫也是看了媒体那些暗戳戳的恶意言论,开口便说:“去参加订婚宴缺男伴吧。”

一脸的毛遂自荐。

我倏忽有些心虚。

正要跟他说道,他又掏出他的手机,翻到他妈的电话,意思很明显,你要是不带我,我就给我妈打电话,告诉她我们关系已经不单纯了。

我:“……”

动心个球!

我终于没忍住,上手削了他一顿。

狗崽子,威胁起我来,还没完没了了。

这晚,狗崽子打死也不肯回去,非要窝在我家。

我夜里惊醒起床,开门,客厅的灯还没关,就见他一米八八的大长个,委委屈屈缩着沙发上。听得我的开门声,他立时一个惊醒,爬了起来。

“猫猫姐。”

夜里人静心静,更容易看清楚他的情绪。

他好看的眸子都写着担忧。

我一愣,他这是……怕我被齐敏订婚的消息给打击到半夜哭?

我突然觉得心口有些胀,好一会儿才若无其事问:“怎么不去客房睡?”

他揉了把眼,“玩游戏玩到睡着了。”

屁的玩游戏,现下小年轻喜欢的手游他都不玩。

我说:“去睡吧,姐没事。”

将他赶去了客房,我却一夜无眠。

这崽子……

此后几天,我将杂七杂八的念头全部屏蔽,安心工作。

有一晚,加了一会儿班,却没有等到狗崽子等我下班,还颇有些不习惯。

一时嘴贱,问助理:“长歌呢?”

助理说:“林总约了齐氏少爷谈合作,半个小时前走了。”

齐敏?

林家跟齐家一直有合作。

感情不在了,合作还是要继续的。

我好奇心害死猫,也有些担心那狗崽子被齐敏忽悠,问了助理他们约在了哪里,便跟过去了。

却在去的半路收到了齐敏的信息。

是一段音频。

我点开,传出来的却是林长歌的声音。

“你错过猫猫姐那么好的女人,这辈子都找不到比她更好的。”

“你能不能不要跟猫猫姐分手?”

……

前面很酷,后面却带着点卑微。


作者:喝酒不吃菜

标题:《霸总养成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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