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打手

这里什么都没有,唯独有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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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霸总白月光处成闺蜜后,我每天都在被他俩争抢……我受够了!!

我患有情感迟钝症的上司,给他的白月光打了电话。

[姜礼今天应该要来生理期,我昨天忘记提醒她了,你帮我转达一下?]

撩了电话,白月光转头看向我。

[离谱,给前女友打电话提醒助理生理期的男人,也只有你会喜欢吧!]

我默了……这种每天都在哄霸总和白月光的日子,我过够了!!


“诶诶诶,你们看见咱们老板了吗?好帅啊,腿好长感觉有190了,听说他才三十出头。年轻有为,还没有女朋友。”

“没有女朋友,会不会有p友啊?”

“应该不会吧,感觉咱们老板不近女色。除了咱们总秘姜礼,身边没什么女人呢。两点一线家–公司–家–公司,简直居家好男人,好想嫁啊。”

没被注意到的姜礼翻了个白眼,只想说你们这群刚毕业的无知少女知道个屁,一个男人,长得帅有钱个子高不乱搞,但是他年过三十还没有女朋友。

这说明什么?难道能说明这个男人是一个靠谱的好男人吗?不能!这只能说明,这个男人有找不到女朋友的致命缺陷。

比如她的老板傅闻白,那是男人吗?那就是个会说话会喘气还很会抬杠的榆木疙瘩,死榆木疙瘩!!!在温泉水泡八百年也不会发芽的榆木疙瘩。

姜礼进入到公司第二年就在傅闻白身边工作,如今已经是第六年了,这么些年也没见他谈过恋爱。

每天除了上班工作,就是回家睡觉,她就没见过生活轨迹如此匮乏的富二代。

傅闻白今年三十三岁,姜礼今年二十八岁。她到傅闻白身边工作的时候二十二岁,原本总助这种工作是轮不上她一个刚毕业进公司才两年的新人的。

但事有例外,在姜礼进公司的第二年公司发生了一场动荡,百分之九十的业务被叫停,股东撤资。

有能耐的老员工辞职的辞职跑路的跑路,公司内只剩下一些没去处的人还在坚挺。而傅闻白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临危受命接手公司。

他那时也才二十七岁,还很年轻,没人相信他也没人指望他能撑起一间公司。姜礼很清楚的记得那个时候的傅闻白很年轻比现在多了些朝气,哪像现在跟个退休大爷似的。

傅闻白刚到公司身边没人,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姜礼,当时他问姜礼怎么没走。

当然姜礼也很诚恳的回答,“没找到下家给我交六险一金。”

很纯粹的回答,于是傅闻白同姜礼说:“那你换个岗位,给我当助理。”

“涨工资吗老板?”

“涨,六险一金也给你多交。”

于是从那天开始姜礼便变成了傅闻白的助理,她在做助理之前是一个做表格的文员这俩工作,应该是大差不差。

但做了之后姜礼才知道助理的又名就是老妈子,安排行程表出差订酒店合作陪同,礼服挑选还得关心老总三餐。

当然傅闻白的三餐不用她关心,这人三餐吃的可准时了,没见过三餐这么规律的,除了谈合作其他时间到点就得吃饭。要不人家言情小说里的总裁都有胃病,傅闻白嘎嘎健康,啥毛病没有。

由于姜礼没做过助理,所以行事总是会有遗漏,反而是傅闻白自己记忆力好,事无巨细记得清楚,还要偶尔提醒她。

虽然姜礼做事老是有纰漏,但傅闻白也不发火,他擅长的方式是抬杠以及阴阳怪气。

姜礼第一次陪同傅闻白参加商业晚会时,穿了一身很华贵的礼服。真是很好看,她就没穿过那么昂贵的衣服,一想到晚会现场会有各种好吃的她就有点激动。

出于谨慎她问了傅闻白一句,“老板,一会到那儿我能多吃点吗?”

盯着平板的傅闻白用手划了划屏幕,头也没抬地说:“嗯。”

这是答应了?姜礼刚要高兴。很快听到了他的下一句话,“不行。”

……那为什么不能直接说不行,而要先嗯一声呢?你是外国人吗?先肯定后否定?司机小张的笑声传到姜礼耳朵的时候,她只觉得胸口被堵住了,真是窝火。

而在有司机小张之前两个人出门谈合作的时候都是傅闻白开车,主要是姜礼没有驾照。

她倒是想学,主要是买了房子要还房贷一毛多余的钱都没有,于是试探着问傅闻白,“老板,咱们不能请个司机吗?我可以不考驾照吗?”

傅闻白趁着红灯分给她一个眼神,“嗯。”

“不能,不行。”

啊啊啊啊啊啊啊!!!到底是谁教他这么说话的啊!!!

“为什么不行?”

沉默,长久的沉默,显然傅闻白不想回答她的问题。不过后面傅闻白给她打了一笔款让她去学车,说就算有司机,也会有意外状况需要她开车的,没有老总开车的道理。

好的,早打钱她不早妥协了。反正姜礼一直以来贯彻的精神就是做金钱忠实的奴隶。

再往前几年的时候姜礼不止工作不仔细,在个人能力方面也确实不出挑,别人家总助要会英语法语西班牙语反正各种语言都得学一点,但姜礼一个半夜出家的除了大学的英语四六级就没有什么外语知识储备。

和傅闻白去国外谈生意的时候,傅闻白问她英语到什么程度,姜礼思考了一下回答:“F**k,Bi**h.”

当时傅闻白的目光从手上的文件挪到了姜礼脸上几秒,面无表情的开口:“在各大公司都很难见到姜助理这么风趣幽默的助理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想说她蠢难道不能直接说吗?怎么有这么损的总裁啊,姜礼气的鼻孔快喷火了。

等到见到了合作的公司,到了谈判场上所有公司高层身边的助理都有一口流利的英语还是伦敦腔,只有姜礼像个阿巴阿巴的哑巴一样在傅闻白身边,她才意识到她能在傅闻白身边当助理纯粹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但最后生意谈成了,因为傅闻白的顺准不止F**k和Bi**h,回程的车上姜礼讪笑着问傅闻白,“老板我是不是也应该学一下八国联军的语言。”

这次傅闻白连头都没抬,“嗯,姜助理觉得呢?”

得学,就是咱们说傅闻白这个不直接骂人的行为方式能不能改一改。算了,金主需要改什么呢?该改的是她,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觉悟姜礼多少还是有的。

不过傅闻白这个人也不是只有阴阳怪气的,他挺护犊子的,而且为人有点超乎想象的正派。

记得最开始的时候傅闻白带着姜礼出去谈合作,因为傅氏当时情况很差,所以很多情况都需要他亲力亲为,说实话面对其他企业的态度多少也有点低微,傅闻白几乎放下了所有身段,为了能谈成合作拼了命的喝酒奉承。

姜礼其实不太见得了这种本来很骄傲的一个人低头的样子,让她下意识有点心疼。那个时候的傅闻白为了一个合约喝到抱着马桶吐也是常有的事儿。就在那段时间姜礼学会了给人当保姆的事儿来照顾傅闻白。

可要只有这些事儿也都还好说,可是商场上肮脏龌龊的人多,姜礼也被盯上了。

某次谈合作的过程中一个四十多岁大腹便便的老板色迷迷地盯着姜礼看了很久,最后同傅闻白说:“合约可以签,但希望傅总的这位美女助理能陪我喝几杯,我还没怎么和美女喝过酒呢。”

傅闻白脸色说不上好看,但姜礼觉得和平时那副天塌下来依旧波澜不惊的样子也没什么差别。

虽然姜礼确实对这种中年猥琐男很看不上,但只是喝点酒就能谈下来合作的话也没什么大不了,可在她准备去端酒杯的时候坐在她旁边的傅闻白突然拉住她的手拦住了她。

然后自己端起了那杯酒,站起来去敬那位老总,“刘总,我替我的助理敬您,她不太会喝酒。”

那位刘总的脸色显而易见的不好看,也没搭理傅闻白的酒,挤出一个油腻腻的笑,“傅总,我就想让你的助理陪我喝,和你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好喝的。你说是吧?”

傅闻白还想说什么,姜礼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酒杯对着刘总一饮而尽,“刘总,这杯我敬您。”

那位刘总的脸色好了不少,笑眯眯的给姜礼又倒了一杯酒,“你看,哪有不能喝的人,只有不想喝的,要我说酒量最好的还得是姜小姐这种生手,能喝趴三个大老爷们呢。”

姜礼一边喝着刘总命人倒过来的酒,一边使劲儿按着傅闻白的手,而那位刘总不知道什么时候挪到了姜礼旁边,手也不太老实的开始摸她的腿。

王八蛋要不是杀人犯法姜礼非把这老色鬼的头砍下来挂城门上不可。

脑子浑浑噩噩的姜礼还在想着合同,毕竟她的酒不能白喝。她一边拽开刘总的手一边去抽合同,旁边的傅闻白突然使力拉着她的手把她拉起来,这回姜礼翘楚这人脸色难看了。

“抱歉刘总我的助理喝多了,我们要先告退。”

而姜礼的另一只手被那位刘总拉着,“傅总,一个助理换一份合同,这买卖怎么看都不亏,你说呢?我可以马上签字。”

什么马上签字?姜礼酒意上头的脑袋只能捕捉到马上签字的重点,转头同那位脸长得像猪头的刘总说:“签字吗?现在吗?合同在呢,傅总......呃。”

她话还没说完傅闻白突然使劲拉了她一把,把她拉向自己怀里远离了那个猪头刘总,语气很严肃不卑不亢地开口:“抱歉刘总,傅氏能提供的只有技术支持,没有情色交易,看来今天我们没有办法就这次合作达成共识了,我就先带着我的助理离开了。”

“嗯?怎么离开了傅总?”姜礼靠在傅闻白的怀里闻到了他身上好闻的味道,不知道是什么味道,但她没有在别人身上闻到过。而且他的胸膛好温暖可靠哦。

在傅闻白准备带着姜礼离开时,一股冰凉的液体突然泼过来,他下意识把姜礼挡住。身后的刘总恼怒至极,“踏马的姓傅的你以为傅氏还是原来的那个领头企业吗?靠着别人赏饭吃还拿乔,什么东西?!”

“刘总你喝多了,我就先离开了。”

这时姜礼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挣脱傅闻白,抄起一个酒瓶子向墙上砸去,“傅氏没有靠人赏饭吃,你再对傅闻白不客气我就把你的猪头砍下来,我告诉你我一分钱没有进了监狱还供吃供住呢,杀了你。”

她还卯着劲骂的时候傅闻白连拖带拽把她带离了现场,然后一路带着她把她塞进了车里。

一路上吹着风姜礼终于清醒了一点,坐在车上的突然一阵后怕,心虚地看向傅闻白,在他开口之前抢先认错,“对不起老板,我不应该扔酒瓶,不应该骂刘总。我喝多了,要不我回去磕头道歉?”

此时的傅闻白拉着一张脸,姜礼很难看出傅闻白生气的脸是什么样子,但现在她看出来了,因为太明显了,路过的狗都会过来问一句哥你是不是生气了的程度。

啊~也是,总助朝着合作公司老总砸酒瓶还骂人家猪头。

下一秒傅闻白开口:“姜礼,你自己想想我究竟是为什么生气,用你那好像是生了锈的脑子思考一下。”

“......是因为砸酒瓶吗?”

“你就想出来这些?看来我低估你脑子生锈的程度了。”

......怎么说呢,相比于傅闻白直白地骂人,姜礼发现她更喜欢阴阳怪气地傅闻白,她好像是被人PUA了。

过了一会傅闻白见姜礼好像确实想不出来了,自己说话了,“姜礼,谈判桌上没有总助不喝酒就谈不成的合作,所以最开始姓刘的目的就不是几杯酒而是你。

倘若我不是磊落的人我趁着你醉酒把意识不强的你塞到别人手里呢?清醒一点吧,把你那生了锈的脑子偶尔也用一用行吗?你的薪资里没有陪人喝酒以及再往后的部分,就算是我,只要你不想,也没资格让你喝酒。”

这几乎是姜礼在傅闻白身边工作以来,听到他说过最长的一段话。从最开始的后怕到此时此刻的如梦初醒,脑子还不算完全清明的姜礼在想,所以她砸酒瓶这事儿应该就没什么大事儿了吧以及傅闻白真是帅啊。、

结果下一秒傅闻白便说:“至于那些诋毁的话,不重要,以后也许还会听到很多。遇到质疑解决质疑一直到没有人敢质疑就可以了,摔酒瓶子讲脏话......”

姜礼静待接下来的批评,可傅闻白却突然沉默了几秒钟然后从鼻腔里溢出很浅的笑声,“谢谢你,你做的很好。”

“啊?您是在夸我吗?”傅闻白除了阴阳怪气居然还会夸人吗?

“不过希望没有下次。”

“老板您放心,绝对没有下次。”

还有一次是在部门会议上,一位仗着家里有点关系的部门经理把姜礼的报表批得一无是处,还说什么一条狗也比姜礼做出来的好一些。其实姜礼知道不过是因为她不久前拒绝了这位自以为是的部门经理的表白,所以他才处处为难。

而看着报表的傅闻白抬头看了一眼喋喋不休的部门经理,“张经理,下午请你根据相同的内容做出报表送到我的办公室,我想看看是不是如你所说的会比姜助理的强。”

狗做的报表都比你做的好,我想看看是不是如你所说会比姜助理的好。这不就是卓那位经理是狗哈哈哈哈哈,傅闻白这人还真是有点阴阳怪气的本领在身上。姜礼看着部门经理那张五彩变换的脸忍了又忍才没笑出声。

在姜礼给傅闻白做助理的第二年突发阑尾炎,她当时的工资已经有五位数了,她很害怕手术请假的时间里傅闻白又找了新助理。

所以被傅闻白送到医院的时候可哭唧唧的不肯住院,傅闻白拉着一张脸,“姜助理,请你听从你老板的指示住院,傅氏还没有严苛到强迫病人死守公司的程度。”

“呜呜呜老板,那我要是住院了你不会请新助理就把我辞退吧?”

“......不会,我只有你这一个助理,这样可以住院手术吗?”

“真的吗老板,你能重新说一次我录个音成吗?”

可以看出傅闻白很无语,但他确实又说了一次,姜礼感动的想给傅闻白打一辈子工。

由于姜礼家人都不在身边,所以守在手术室门口的是傅闻白,一直到她手术结束转到病房都是傅闻白在。

晚上护工来了傅闻白才离开,护工是个阿姨,照顾人很细心。也许是怕姜礼不高兴还出言安慰她,“小姑娘,你老公一看就是明天有工作,你不要因为这个生他的气啊。”

“阿姨,他是我老板,我俩不是夫妻。”

“哦,那你喜欢他是吧?”

怎么说呢,为了工资姜礼也可以喜欢,这都是没问题的。在她住院的每一天下班时间傅闻白都秉承着人道主义过来看她,每天都带来不一样的营养食品。

姜礼一边吃一边说:“谢谢老板,这是您亲手?”

傅闻白摇头,“食堂阿姨做的,我亲手拎过来的。”

“哈哈哈...那也是挺感谢的。”

至于姜礼为什么说傅闻白是榆木疙瘩,是因为那个护工阿姨没有看错,姜礼确实喜欢傅闻白。好像不用赘述理由,傅闻白这样一个人,就在你身边,不喜欢上他好像是一件更难的事情。

知道自己喜欢傅闻白以后,姜礼尝试过忽略自己的内心,大家都说人和人之间是平等的,但事实上是姜礼这样的人和傅闻白舒羽两个阶层,别人就算知道她的喜欢也只会以为她痴心妄想想嫁入豪门。

但喜欢一个人是世界上最难克制的事情,你会下意识想对他好,无时无刻想和他在一起。

就算你的嘴巴紧闭,别人看你的眼睛也能知道你的喜欢。所以姜礼的喜欢并没有藏住多久,傅闻白察觉到了她的感情,只是说:“姜助理,我希望在我身边的助理是一个只有工作没有私情的人。”

不用说更多,姜礼也知道这是拒绝。但人总是会痴心妄想总是会做梦,她也想给自己的暗恋收一个很好的收尾。所以在她生日那天她约了傅闻白去一家高档餐厅吃饭,她想傅闻白那么聪明也许会知道她的意图。所以她的邀约被拒绝了,理由是他有约了。

当时姜礼以为那只是托词,可是她一个人坐在餐桌前喝酒时。她看到了傅闻白和一个很温柔很美丽的女人隔着一张桌子坐在一起,姜礼看到了傅闻白看向女人的眼神,那是她看傅闻白的眼神,是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

两个人坐在那里佳偶天成一般,所以傅闻白没有骗姜礼,他确实有约和他喜欢的人。

姜礼坐在无人在意的角落,却觉得自己多余的尴尬,所以在快速吃完自己预定的餐点以后拎着自己的包离开餐厅,她还在今天穿了从来没穿过的漂亮裙子。

可偏偏离开时因为紧张没有看路和上餐的服务员撞了个满怀,衣服上撒上了红酒渍,她没有备用的衣服了,而且显而易见傅闻白和那人一定发现了她。

她们两个人看过来了,傅闻白的表情似乎很是惊讶,很快两个人便一起来到了姜礼面前。

傅闻白看着她说出自己的疑问,“姜助理,你怎么......”

在还没有说完的瞬间,他想起了那个被他拒绝了的约会,然后低头看了一下姜礼的衣服。服务生还在道歉,同傅闻白一起的女人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姜礼披上,转头同傅闻白说:“闻白,今天就到这儿吧,我开了车送姜助理回去。”

姜礼没有拒绝跟着女人离开了,在车上的时候女人率先开口:“你好,你就是姜礼吧?我知道闻白身边有一位漂亮又能干的女孩子,我是闻白的好朋友,我叫郑英。”

见姜礼没有说话郑英笑笑,“你是喜欢闻白吗?”

“是,但他喜欢你不是吗?”

“我们两个确实在一起过,差一点就结婚了,但也许是缘分不够,所以我们分开了。我谈了新的男朋友,快结婚了。”

郑英一边说一边给姜礼看自己手上的戒指,“我未婚夫是导演,我们很相爱。”

面对姜礼诧异的眼神郑英笑笑,“我觉得我未婚夫要比傅闻白那个木头更浪漫一点。”

“也没有很木头吧。”

“哈哈哈,你真可爱。”

在车子到达姜礼家楼下的时候,郑英同她说:“衣服穿回去吧,希望下次以还衣服的方式和你见见面聊聊天,我想和你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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